书道气那可是圣人流传下来的。

他这种天赋极好的人，如今不过只有十道书道气而已。

可岁岁身上竟然一下就多了两道，然后三道……

这都不说了，岁岁竟然还碎了自己的书道气给教室里的小姑娘们补不足！

东郭先生揪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根本淡定不了！

很快他的视线就看向了外面。

还好，外面……

嗷！

他顿时心里嗷嗷的叫了起来。

岁岁的书道气竟然弥漫了整个村塾。

不只是他们，连带进来偷听的村民孩子都若有所悟。

开悟！

全员开悟啊！

东郭先生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了，他叹了口气，随后看向了手中的毛笔。

紧接着又是一道书道气碎裂了。

他的声音紧随着落下。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

他的声音缓缓落下，明明声音不大，却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响起。

村民和孩子们齐齐看向了东郭先生，口中竟然跟着颂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