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是他?那小康……”杨凤不敢再往下说了。她怕保国又要伤心了。
“对……”保国回答说,给妻子使了个眼色,他不想让父亲知道。
杨凤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就没再说什么,而是跟着保国一起来到电视前,跟保国一起看。
“哟,你俩个又打哑谜。不管你们,我要去下象棋去……这些王八蛋,畜生……”杨老骂骂咧咧地杵着拐杖走了出去。
杨凤没再跟父亲斗嘴,而是看了一眼父亲,用她的沉默去回应父亲说的话。
“老公……”
“你帮我给陆欣蕊和普斯文打个电话……”保国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强压悲愤地对妻子说。
“打给他们干嘛。”杨凤疑惑地问。
“我们知道了,可小康还不知道,我要把这些告诉他……”
“打给斯文没问题,可陆欣蕊……”杨凤其实已经知道陆欣蕊结婚的事。自己还用手机上给她在结婚当天发了些钱,就当是礼金。
“欣蕊,怎么了。”保国看着妻子问。
“她……哎呀……她结婚了。”杨凤犹豫再三,才把欣蕊结婚的事告诉保国。
“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欣蕊结婚了,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留不住。”陈保国短短的几句话,却将他吃惊和无奈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脸上。
“你也别怪人家欣蕊,小康没那个命……对不起……”杨凤随口一说,当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便给保国道歉。
“给斯文打一下电话吧。”保国又难受了,是啊,当至亲离开自己后,每每想起,何尝不会因此悲伤,泪水也会随之涌出,这是一种血缘所连结的特殊情感,超过一切朋友,甚至是爱人……保国的泪水,在他不经意间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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