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刀疤教官说的那个意思,整个城堡的脏活和累活都让我们两人干了,是不是应该让别人也干干啊!”
“黄毛毛,你和姚泰森来希望城堡有些日子了,我想问问你们两人,你们两人除了清理牲口棚的粪便外,在这些天的时间里,你们两人割了几天的杂草?”
问话里渗进了一丝怀疑。
“自然是割了十天半月的杂草。”
黄毛毛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
他也不仔细想想,既然欧阳惊雷这么问,那么他一定掌握实情。
“黄毛毛,在扎罗部落里对酋长撒谎是要割掉舌头的。”
欧阳惊雷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厉,阴森森地盯着黄毛毛。
“在希望城堡,堡主就相当于部落酋长,你还敢坚持割了十天半月天的草吗?”
黄毛毛一时间语塞,他那有些发黄的眼珠转了转,他在思考。
他想,每一次出去都是他们三个人割草,割的草堆放在一起,然后三人用木爬犁拽回来,没人知道他到底割了多少草。
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牲口吃的草几乎都是驼背一个人割的,他和姚泰森不是躺在山上晒太阳,就胡扯六拉、海阔天空地乱侃。
但看上去那个驼背从无怨言,也没见他发过什么牢骚,欧阳惊雷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他在诈我,一定是诈我。
“当然。我刚才仔细算了一下,我们来了半个多月了,自然是割了半个多月的杂草。”
欧阳惊雷再次冷冷地嗤笑一声,他又怎不知道黄毛毛狗带嚼子胡咧咧!
你就臭美吧,你自以为耍了教官,教官岂能是你这样的蠢货能耍得了的?
“黄毛毛,刚才你谈到清理牲口棚粪便这项工作,整个城堡里的人都知道这活又脏又累又臭,但当时城堡在分配工作时是按照每个人的身体状况和特长来安排的。”
“黄毛毛,我想问一下,你和姚泰森不想在牲口棚干,那么你们两人想干什么?”
欧阳惊雷看似和颜悦色的脸上渐渐地发生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