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集训的人一回来，就能看见柳如烟黑着脸看着他们。

那气场，让他们本来就丧气的心又加了一份紧张。

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柳小山和邓久光是第一次见她这个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柳如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们有五分钟，整个场子安静的可怕。

“你们真是厉害啊，这么明显的破绽都看不见？一点侦查和反侦查的意识都没有，你们以前都是在混日子吗？上了岸就开始抱团，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你们其中有很多都是四五年甚至更久的兵龄了吧，怎么连团结合作这点东西都忘了？

巴掌大的地方，你们这么多人，手牵手平推都能过了，你们在干什么？”

真的给她气坏了，她以为这些人可能就少部分有那种英雄主义，没想到，是绝大部分都是。

她终于知道蒋小鱼这样的兵为什么能当主角了，合着是得用他来教会他们合作的意识。

在场的人一个都不敢吱声。

第一关集体被淘汰，没有一个合格的，这要是他们带兵的时候，早就开始骂人了。

尽管她的话比骂人还让他们难受。

向羽站在原地，反省着自己的思想，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