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则是相当主观臆断的将这一切归为她在向父亲展示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从未完美掩饰了她行为的违和。
走出家门,江乱轻轻吐出一口气,向着自己那条熟悉的街道走去。
街上人来人往,似乎看不出什么破绽,不过江乱并不着急,随意找到一处台阶,江乱随地坐下。
比起盲目的寻找线索,江乱现在迫切的需要捋清思路。
从自己在山上被救起来后,自己的活动其实归根到底就只有三处。
医院,家以及这条街道。
相当狭小的活动范围。
不过强行解释也能解释出来,那就是自己是个大宅男,根本不愿意出门。
在其次的线索就是遇到的狂三。
不知为何,除了与自己相处的家人以外,自己的社交范围便固定在了狂三一个人身上。
“最离谱的是,我甚至不知道救了我的那个人的相貌与名字。”
是了,除开狂三,在事实上自己甚至从未记住一个人,哪怕是家人也仅限于言语交流。
难道?
江乱看向街道,路上的行人只是埋头前行,如果不刻意的去看根本无法看到他们的脸。
而哪怕是现在江乱刻意的去看,也只能看到他们低头前行,而无法看到他们的相貌。
这样,在街上注意到另一个抬着头行走的人也就理所当然了吧。
几乎是刹那间,一个猜想涌上江乱心头——这些人,真的是人吗?
心念至此,江乱站起身快步跑到一名行人面前,不管青红皂白的揪住他的衣领,然后拽起他的头。
一张毫无特色,没有任何表情与情绪的脸,如同人偶一般毫无生机。
而哪怕被江乱如此对待,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江乱。
“啧,这可真是……了不得。”
被盯的有些发毛的江乱一把甩开这位幸运观众,一路逃跑。
……
不知道跑了多久,看到四下没有什么行人后,江乱才停下脚步,打量起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