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罕见的大火,火光在眼中熏出无限的激情,将湿润的眼睛烘烤干涸。
她的眼光有多旺,他的心就多起伏,可见箫飒的无奈多严重,有时候她真希望她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生妹妹,好像这样就能省略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你千万别误会,我可什么都没干。”一句淡漠的话横空出世。
箫飒张大嘴巴咬牙切齿地对她说,说完之后,她的困意又袭来,嘴角有着不为人知的失望,一个女人愿意和一个男人喝醉,这足够说明她愿意接受酒后发生的行为。
“哦,那是我们啊,怪不得……”后面的话,没什么可说了,于是这就像暗示着什么的半句话。
她美丽的脸庞,有点动人,也有点婉约,配上那适宜的疲倦,为她封上迷人的面纱,犯困打哈欠的原因,她眼眶中那双眉目浸泡在泪水中,闪闪出斑点的光亮。
哈欠能将睡意传染,看到她打哈欠的样子都那么灵巧,箫飒也拍了拍嘴巴,困意正在萦绕,但是他用一个甩头的绝招把困意消散,对她的念想也借离心力甩出心室,还有什么可说呢。
“你在我的床上睡睡吧!”又是一句犹如魔王横空出世的话。
箫飒给了她一个成分温柔的眼神,指了指他乱糟糟的床,对爱干净的女性来说这件事很勉强,但对不安来说他心花怒放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弃。
怎么办呢,她也觉得自己已病入膏肓,可是箫飒在她心目中已是偶像级别的人了,能睡在偶像的床上补囫囵觉,是件再开心不过的事情,因此她没必要拒绝,没必要因背负的点滴道德负担,去规避内心的想法。
她横躺在床上没五秒钟就入睡了,箫飒摇了摇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帮她脱下两只鞋子,她娇嫩的脚不仅不臭,还略带甘甜的味道,让得室内不太流通的空气带了点清新的味道。
箫飒单膝跪在床上,将横着睡觉出了床的她抱回原来睡觉该是如此的位置,将她安顿好后,他的视线全是热烈的白炽,照射在粉扑扑的她脸上流连忘返。
梦中她的鼻翼轻轻翕动,即使意识恍惚她亦能嗅到他胸膛发出的味道,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他今日的衣着很宽松,胸部的衣服垮垮地垂涎到她的鼻子,随着他的运动轻薄的衣服轻轻骚弄她的鼻头,带来一种轻微的瘙痒,让她无力的歇斯底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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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着的额头也在扇风煽火的吸引他,他却不得不把视线移开,然后手撑着床将跪在离她胸脯不到半分米床铺上的腿收了回来。
有些事情的发生完全不存在任何的由头,他的心慌慌的,心如擂鼓,鼓槌在胸膛狂妄地横冲直撞,仿佛要扯掉束缚住她的静脉和动脉,争取脱缰野马般的自由。
不止这一处有生理上的反应,他的唇也在瑟瑟发抖,但为了绅士风度,他努力控制住。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箫飒将那双将情感归置到深不见底的悬崖下的黑眸,投向窗外秀丽的景色,鸟语花香,风吹草动,种种五彩斑斓的自然风光,化为铺成光谱的光线,直直钻入他的眼中。
只是在这种竭力想根除或者隐瞒什么的情况下,欲望满身的情感却被浮木枷锁住,浮上水面,无法沉默回到它们该待的阴暗处,将窗外的画面全部掩为黑色,只有看她,目光才能重新明亮。
他转而拉开屏风跳入浴池中,溅起的浪花一朵朵开满了浴池上空,在箫飒的头顶一刹那定格为冰花,动与静的结合使他疲惫不堪,焦头烂额的他,极其需要冷静一下,违背内心的想法都要借水来溺亡,这是完全没有情理可讲的。
箫飒啊呜啊呜猛吸一口气,他能感觉畏缩了的肺叶像干瘪的纸袋,登时发出的干燥响声盈满了空气,他鼓起腮帮子,猛地沉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