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婚事,他们都能得到一笔犒赏,也正因为他们的走心,让地地道道不想成婚的箫飒毛骨悚然。
这肯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硬战,回想起那些手下殷勤的笑容,被自动标签为新郎的箫飒戒急用忍,他硬着头皮走过,背后似乎有无数双暗夜中的眼影在照射他穿透他。
他还有心思怀疑是不是自己敏感多心了,不能看到热热闹闹的场面就把主角定性为自己吧,这事不还没核实呢!
他下定决心找个路过的手下问问,但话到嘴中说不出口,他从未感到以邻为壑,是如此压迫人窒息的事情。
稀里糊涂就成了新郎,即使是热恋中的男方也难以接受这个设定啊!
上回那场莫名其妙的婚礼就给足了他血的教训,他可不希望历史总是同样的惊人,这场无厘头的婚事就是无理取闹。
他开口难以启齿,只好悻悻然离开现场,不过能当场被这喜从天降砸晕就好了。
路上他头重脚轻,挑起的千丝万缕不断来烦扰他,他的心在铿锵的进行曲中醒目地忐忑着。
好事不出门,坏事扬千里,说的就是他,他一直不认为他这辈子会参加两场婚礼并成为当之无愧的男主。
出门前眼睁不开,到现在的惊醒,他的思潮经过极大的澎湃,她对他发出的召唤,他一知半解。
许多的想法噌噌噌从蹊跷中冒出来,能吃的就吃,能拍的就用暴力拍进去,什么都不行的,那就焚风浴火的绑架。
他的激斗越厉害,他的脚步就显得愈发匆忙和错乱,久而久之,他小跑了起来。
他不能听天由命,他觉得这件事保不准真和他有关,不安就是个不爱走长路的人,脑子里的想法往往是躁动不安的,生性就是个行动派,想到一出是一出,难捱到了极致,于是艰难的步履开始蹒跚。
想起她一大清早就来找他,他的脑袋仁就痛到炸裂,她以前虽然也经常来找他,可都没像今天这样早,其中也许是有什么内幕和隐情,不可能就为了昨天晚上的小事吧,难道是宣扬主权霸占他来了?他隐隐作痛的人不由得战栗。
精力全花在思考上,其他一概不着边际,脚步的走动墨守成规,看到有路就走,不知不觉走到了箫府的门口,而他却没有察觉,是正常人遇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大喜事,也会无动于衷,或者干脆给自己上个强劲的发条梦游的吧!
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了什么坚硬的地方,这个横祸般的撞击,将他榔头般冲过来的额头撞破了点皮,伤口轻微,没有出血,但被撞处很痛。
他抱着脑袋鬼哭狼嚎,今天很背啊,也因为这一砸,将他脑中涨潮潮汐般汹涌的思索抽干,将神游天外的人整回现实。
脑子清空后,片刻的安静入定,接着周围的环境嘈杂起来,还有他嘴巴发出来的骂声。
原生态的喧哗,不像是因他的到来引发的,也有很多和之前大堂外的敲击声相似的点,莫非又是个施工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