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绫昭说完后看向赵庸,看他紧张,看他愤怒,看他释然,又看他恐惧!
万俟芜扭头看向宋绫昭,不得不佩服这玩意,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只是,这些事情有关联么?
宋绫昭继续说道:“传言令公子赵怀书生来就有心疾,曾有高人批命活不过二十。”
“是有这么一回事,但这些有关系么?”但,赵庸的儿子确实没有活过二十,而是死在了二十岁这一天。
“赵公聪明一世,确定给令公子批命的高人是真的高人么?”宋绫昭重新端起茶杯,似真相在握。
赵庸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似在回忆什么,好一会儿才道:“那高人,看不清真容,一身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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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庸说完,宋绫昭将茶杯摔在他脚边。
嘭~~
除了万俟芜,两人两鬼都被吓了一激灵。
碎片撒的到处都是,茶水沁湿了赵庸的衣摆,他却瑟瑟发抖,完全没有一个久经官场的人该有的模样。
宋绫昭上前一步半蹲与赵庸平视:“所以,太守大人,您就伙同那黑人虐杀梧州百姓,是么?”
万俟芜准备端茶的手顿住,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赵庸和宋绫昭:难道和她猜测有出入?
“我没有,我没有杀人。”
“是么?”宋绫昭朝星泽伸手,星泽冷着脸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宋绫昭将纸条扔在赵庸面前。
上面赫然写着生辰八字。
“太守大人,真是百姓的好父母官。”
宋绫昭嘲讽一笑:“那人让你寻八颗八字相符的心脏,以解你儿子必死的局面。”
赵怀书闻言,身形一晃,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赵庸越来越荒,可他儿子身死,心境大乱,靠山不在,谋事不成。
宋绫昭:“你们杀了周水鸢,取了她的心脏,可第二日,周家却传讯告知婚期依旧,所以你慌了,误以为心脏不能用,派出了食心妖截杀,故意让我迎亲,就是让我见证那妖孽,摆脱你的嫌疑,如果能把我杀了,最好。可惜,那妖孽……赵公啊,一步错,步步错”
“我没有错,是她威胁我的,我没有杀人,我只是挖了死人的心脏,我没有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