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却恰恰相反,秦京茹不但拒绝了王海洋说的大部分事项,只保留了给他买的那部分,而且还给出了理由。
“哥啊,那咱们的花多少钱啊,买三转一响干什么?
家里有一辆自行车就够用了,我这又不出门的用不上。
收音机的话家里也已经走了留声机,听歌啊什么的也有的用。
缝纫机的话表姐家里就有啊,平时要用直接去她那儿就行,买了也有点浪费。
倒是手表可以给你买一块,你这上班用的上,带一块手表也能让人知道你也是个干部。”
“京茹啊,哥知道你这是在为哥省钱,这又是装了房子,又立马买这些贵重物品的,怕哥把之前的积蓄给用完了。
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哥有钱也能够挣钱,所以啊这别人结婚有的,咱们结婚也不能够少。
还有你说错了,咱们不买收音机,咱们要买就买电视机,你表姐家有缝纫机那是她们家的,我们也要,自行车那就听你的咱们先不买,这样行了吧。”
“哥你要买什么电视机?那玩意儿是什么哦,我听都没听过,会不会非常的贵?”
“唉,一时和你解释不清楚,咱们去柜台那里看了就知道了。”
......
(这年头国内已经有电子管电视机了,大木头箱子装的,架天线,台很少,不信网上搜英达的访谈,他们家1963年就有了电子管电视机。)
俩人直到买完东西回来,秦京茹都是懵的,还对王海洋花了那么多的钱买东西而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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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400元,缝纫机蝴蝶牌的198块,手表上海牌128块,家具150块,然后给她买的几套新衣服鞋子,算下来花了快900多块钱了,这个花费在农村那是根本就难以想象的。
当然了这些王海洋是不会在意的,不说他本来就有钱,就今天的这些花费,出货给轧钢厂也就不到两天的收入。
而且他黑下了傻柱给许大茂的赔偿款,等于是用的许大茂的钱来装修和置办这些结婚的物品,就这也只用了很小的一部分,他就更加的不会在意了。
俩人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后面跟着一个骑着三轮儿送货的窝脖。
到了门口王海洋还没来得及喊人帮忙,闫埠贵带着闫家人和刘光天就抢先一步出来了。
唯独没见闫解成,至于他已经被闫家给放弃了,不准他出来添乱,这专门祸事儿的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也乐的不去出力,两厢安好躺平。
“海洋你今儿是大采购啊,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刚才下午的时候,有人送了一些家具过来,我已经安排给搬到你们家门口了。
想着你没有一起回来肯定还去买别的东西了,就等在门口准备给你帮忙。
看被我说中了吧,三轮车上还有这么多,来来来帮忙把东西都给搬到后院去。”
说完就指挥着儿子和刘光天,和那个窝脖一起卸起货来。
闫埠贵眼尖,他很快就看到了王海洋戴在手腕上的新手表,当即就吹捧了起来。
“海洋,这是你新买的手表啊?真是亮,早就该买一块儿了。你看看这手表一戴上那是又好看又有派头,真是不错。”
王海洋购物回来,心情也是不错,面对闫埠贵的吹捧,也是开着玩笑道:
“我的三大爷,你就别给我吹了,这知道的是我手上戴了块手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手上有什么贵重的不得了的东西呢?这要是出去被人给盯上了,您老可得负责啊!”
“负责?负什么责?海洋你又在和三大爷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