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股记忆渐渐的在余心念的脑海中显现，那是云若的记忆。

看到脑海里的一段段画面，云玄知身下的余心念面容有些呆滞。

“你……”

记忆里的，是她的前世吗。

可为何前世会遇到云玄知，而且云玄知的模样没有丝毫变化。

云玄知观察着余心念的反应，不知道她最后会如何选择。

曦若只身一人，她对云熦这个名字并没有依恋，毫不犹豫的选择曦若。

但余心念在后世重现的方式和曦若并不一样，她在此世有亲人。

云玄知看着身下的美人，她依旧面容呆滞，还没有做出选择。

“你是云若，还是余心念。”

“我……”

余心念在思索着，刚开始她以为那些片段是建立在原本的基础上，但后来才发现，两段记忆是连续不冲突的。

这说明那并不是她的前世，两段记忆同属一个人，那都是她。

“我是云若，也是余心念。”

想起来后，她做出选择，结果毫不意外的是两个都要。

在她看来，这两个又不是非要放弃其中一个，她们并不冲突。

云若的时代已经覆灭，现在存在的是余心念，可曾经的云若不是她吗。

答案自然是，云若也是她。

她是云若，也是余心念。

“好，云若，余心念。”云玄知有些意外，竟然不是他想象的二选一，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要云若看得开就好。

“不过，今晚，你是云若。”云玄知笑眯眯的盯着她，像一匹饥饿的狼。

在玲珑仙朝的时候，他没有对曦若做那个事，对云若自然也没有。

“你，你这是喜新厌旧！”云若没好气的嗔怪道，云玄知这是什么怪癖。

但云玄知可不管那么多，反正都是他的老婆，再次吻上云若的唇。

云玄知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轻轻褪去云若身上最后一层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