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书院弟子是随着何大先生喊他一声先生,但三位大先生乃至沈院长却也都敬他一声先生,不是因为诗词,而是徐先生做了对书院乃至整个儒家传承都极为有益的大义之事。”
高胜凶愕然了一下。
还以为徐年在儒道上的成就,不过就是那两首诗词而已,原来还有其他的吗?
他忍不住问道:“大义之事?他一个道门大真人,能做什么事情帮到了儒家传承,还能得到那位沈院长的敬重?”
谢琼文却摇了摇头:“我只是从刚才在观山水楼门前见到的那位钱师兄处听说过,但徐先生具体是做了什么事情,钱师兄支支吾吾语焉不详,我也就无从得知了。”
高胜凶陷入了沉思。
沈其风作为有鹿书院的院长,无论境界还是地位都是名副其实的儒家执牛耳者,难道说徐年在这儒家圣地里有一声徐先生的敬称,当真不是因为诗词和五品境界得来的?
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这一声先生里半是敬半是客气?
白玲儿其实没这么在意先生不先生,不过她对徐年倒是有些兴趣。
眯着的眼眸转向谢琼文。
“小谢呀,其实刚刚我就好奇了,你和那位徐真人似乎是认识?”
谢琼文微微颔首,苦笑道:“认识是认识,只是这说来都是惭愧,我以前仗着家世,在徐先生面前肆意妄为,结果却是自讨苦吃。”
虽然说来尴尬,但是面对自己过去的错误,也是谢琼文这些日子以来的明悟之一,所以白玲儿好奇追问了一句,他便也没藏着,把过去和徐年间的矛盾,大致说了一下。
白玲儿看着谢琼文的眼神,顿时多出了三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