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天这才松手。
江淮德捂着喉咙倒了下去,他已经痛到近乎失声了,却没有忘记吞进肚子里的丹药,连忙爬起来不顾疼痛地抠弄喉咙,想要把丹药呕出来,但不知是太痛了还是喉骨受损的副作用,没能成功。
“哈哈、嗬哈哈……嗬嗬嗬哈哈……”
抠着喉咙的江淮德忽然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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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下巴脱臼,喉骨受损,他这笑容极为怪异嘴里还流出血来,笑着笑着他很快就没法抠喉咙了,浑身发痒躺在地上如同蛆虫般扭动,手上抠的从喉咙变成了浑身皮肤,把皮肤抠破了都不知道疼痛,只知道痒。
抠着扭着,很快就没了力气。
在脱力后,笑声停了下来,江淮德得以躺在地上喘息,目光无神哀求道:“真……真不是我——宋时郁他,他做的好事,你们杀了我,别折磨……呜呜呜呜——”
刚回过来一口气,江淮德便自觉地哭出来,伴随哭声而来的是剧痛。
浑身上下,深入骨髓的剧痛。
就好像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从头到脚的每一块肌肉,都被撕裂了一样。
痛到灵魂都仿佛要四分五裂了。
“啊——”
在痛哭之中,江淮德很快又没有了力气,但是他的目光都已经涣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直到奇痒再度袭来,他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宋时郁不知没见过酷刑,但还真没见过这么折磨人的,不禁有点毛骨悚然。
当咬钩的男女,还有那只毛发火红的狐妖都看向他的时候,本就已经感到性命所剩无几的江家供奉沉吟了片刻,虽然活不久了,但他可真不想受江淮德这样的折磨。
宋时郁擦了擦嘴边血迹,露出苦笑:“我要是说……我没杀过你们要找的李施诊,你们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