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荒郊野外,汽车轰鸣引人注意才偷的脚踏交通工具?”三央有点佩服白浪的心思缜密,遇事不慌沉着应对,是个可靠队友。
“我……我……怕他奶奶个腿儿!”本就来气的白浪,听到三央问话火气噌就上来了。“一个二个跑的比兔子还快!也不关心下你们队长兜里有没有钱,身份证丢没丢,能不能租车!我说你也是,好赖是个寻安使,人春小光出门随便刷卡,你连个钢镚都没有!”
三央:“身外财物皆由青筝掌管。”
白浪:“你说你,咱就偷摸借邻居两辆车骑。有山地车你不选,非得选个粉红学生车?被发现之后你咋跑了?”
“皇甫小姐说,遇到危险自保为主。”三央反正对自己的自行车很满意。
白浪开始怀念起伟哥的美好,如果伟哥还在,至少偷……借车的时候有个把风的人。
两人不再说话,一个兴高采烈一个垂头丧气。就这样一前一后又骑行了三十多公里的路程,天光渐微,眼瞅着太阳就要落山。白浪在一个岔路口停下自行车,招呼三央过来:“我记得回去的时候是从这儿上的主路,前面都是石子土路不好骑车了,咱得走几步。”
三央蹬着着车一个潇洒得滑行,抬腿从前保险杠下车。听了白浪的话,工工整整的把车停在道边,扬手圈起一团树叶盖上。
“你干啥呢?”白浪不解。
“借的要还,不能丢。”
“服!”
“那你为什么打扮成稻草人?”
“便于伪装,深入敌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混淆视听,杀人无形。”
“我需不需要也换上?”
“你不用。”
“为何?”
“你衣服又没碎!”
“……”
夜色来临,白浪带着三央摸索着在田间地头窜行。确实如老李所说的,这里的小动物密度很大,不像是自然发生的结果。每走一段路,白浪都会停下掷符问路感受妖力,三央也尝试过几次但都没有反应。直到来到一片熟悉的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