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禾也没心思再吃饭,和我们告辞后离去。
任诗雨很担心,她问我害的顾青禾爸爸生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知道,明天你记得把那个瓦罐拿回来,我想应该是个挺厉害的煞物。”
任诗雨变了脸色,“那青禾的爸爸会不会……”
我笑道,“暂时不会,放心吧。越厉害的煞物越不会当场就要人性命,就像五环楼盘的七阴煞局,要四十九天才能完成。这个煞物……”
我叹了口气,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具体是个什么煞物,但我能感觉的到,这个煞局,包括设局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一夜,我和任诗雨都没睡踏实。
她担心顾青禾的爸爸出事,我则是担心这个情况不明的阴煞,还有阴煞背后的设局人。
我暗暗叹气,中州到底是有多少风水高手,怎么刚对付完一个,这又跳出来一个,好像没完没了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任诗雨就匆匆忙忙去了公司,连早饭都没心思吃。
我很理解她的心情,这件事一天没解决,她都会心神不宁。
任诗雨出门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有可能的话,查一下顾青禾家的祖坟在什么地方。记住,别让她察觉出来,这件事做的越隐秘,她爸爸就越安全。”
任诗雨想了一下,“好,我来想办法。”
整整一天,我都快忙疯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蒋亮,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给我弄一套大五帝钱,一定要真品。
蒋亮笑道:“陶爷放心,以我的眼光,区区一套大五帝钱还不至于打眼。”
我问蒋亮,他手头的钱够不够,我这已经没有可动的钱了。
蒋亮哈哈大笑起来,“陶爷,您是不知道,咱店里这些日子是财星临位,日进斗金,账面上的钱足够用的。”
我放下心来,嘱咐了他一句,“越快越好,这事就拜托你了。”
“得嘞,您?好吧。”
挂了电话,我洗了个澡,摆下香案,画了两张符。
我本想着重伤初愈,我能画出蓝阶下品的符箓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没想到,我画完符之后伸手一探,感受了一下符箓散发出的气息,顿时愣住了。
两张符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