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就是个倒进了二三十种颜料的调色板,具体是个什么色,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我惊恐的看着任诗雨,我很想回头逃跑,赶紧远离这间倒霉的病房。
可我不敢,任诗雨的眼神又闪过了那道令人胆寒的冷意。
我的腿肚子在一个劲儿的抽筋,我现在满脑子就是一个想法。
我特么真想从包里取出乌金针,一股脑儿的全扎在宁珂嘴上,我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宁珂偏偏带着一脸幸福的表情,不知死活的继续嘟囔着。
“多余,你知道吗,我……我喜欢你,妈妈也喜欢你,她很想让我们俩在一起。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象过那个幸福的场面,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坐在一起吃饭,曹叔把妈妈最喜欢吃的菜夹到她的碗里,你也把我最喜欢吃的菜夹给我……不,我给你夹菜,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不做赛车手了,我天天都在家里跟曹叔学做饭,你喜欢吃什么,我都做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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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妈呀!
我的活祖宗喂,您可别说话了!
我是真急了眼,我咬了咬牙,捏着手指就朝宁珂脸上晃了过去。
哪怕是让任诗雨给暴打一顿,我也要冒死终止这场能要了人命的内心独白。
还没等我凑到病床边上,突然我的耳朵一疼,我龇牙咧嘴的打了个转,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原地。
任诗雨都快给气哭了,她红着眼圈瘪着嘴,我慌忙摆着手狡辩了起来。
“不不诗雨,这这这都是她她……这不是我……我真真真没有……哎哟!”
“你……陶多余,你……你混蛋!!!”
任诗雨哭喊着把我的耳朵拧了个转体七百二十度,我疼的都快要裂缝了,一声就惨叫了起来,眼泪鼻涕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多余,我知道,你……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