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嗯,颜前辈的医术天下闻名,她是白家的亲传弟子吧?”
我问灰四爷,他点了点头。
“崂山一派的天赋虽然比不上北茅夏家,但颜柳那小丫头跟着白老姐姐苦心修炼了十八年医术,勤能补拙,勉强也能算是对的起这崂山鬼医的响亮名头了。”
“嗯,我师父是柳家的弟子,我干爹的搬山移海之术是灰奶奶亲手传授的本事,颜前辈是白家的后人,夏风投在胡家门下,这么说来……我靠!!!”
我猛然一惊,眼光不由自主的转朝了背后。
潘浩正倚着车门无聊的抽着烟,我紧盯着他的身影,微微一皱眉头。
“摸金潘家……是黄家的弟子?!”
“哈,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把黄家的老脸给丢到姥姥家去了。”
灰四爷一声就笑了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知道当年潘华是怎么死的吗?”
我点点头,“嗯,我听潘师兄和浩子提起过,是在一次摸金倒斗的时候遭了暗算,灯灭的同时听见了鸡鸣,潘前辈急忙想盖上棺材盖,却没想到,棺材里的尸体和那只打鸣的公鸡都是阴煞。”
“可不,黄皮子的徒弟竟然让一只鸡给暗算了,你自己寻思寻思,这事儿搁谁脸上能挂的住?我要说有一只耗子把猫给弄死了,你能信那?”
灰四爷撇了撇嘴角,“自打潘华死了以后,黄家就绝口不提有这么一支徒子徒孙,潘成和那小子。”
灰四爷朝潘浩努了努嘴,“他爷儿俩没得着黄家的一丝儿亲传,学到的摸金法术大部分都是自己从潘华留下的只言片语里东拼西凑瞎琢磨的,道行离着潘华也自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潘家啊……嘿,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黄鼠狼下豆杵子,一辈不如一辈了。”
这句俏皮话一点儿也没勾起我的笑意,看着潘浩落寞孤独的背影,我的心暗暗一沉,挺不好受的。
听外界的一些传闻,中州五魁的五位宗师曾经在风水界中傲视群雄,风光一时无两。
论起法力道行,大多数人都说我师父技高一筹,在五位宗师里隐然是没有名分的魁首。
可我自己心里清楚,中州五魁,各有千秋,只是修习的法术不同,而导致了跟五行相生相克同理的无解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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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师父做比方,他修习的是水行法术,在跟颜柳配合的时候,符合金生水的五行规律,法力会凭空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