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你安远伯府,刚才府中的管家和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还有下人跟着去的,难道我们贺家人还能当着你们安远伯府的人,把库房里的东西都搬走还赖在你们身上不成?”
“难怪我贺家提出查库房时你们赵家推三阻四,原来是你赵家将我阿姐的嫁妆都用完了,早说啊,赵世子。”
贺彦阴阳怪气的说着气人的话,看向安远伯府的人眼里充满了讥讽,朝着赵长季说道:“还请世子给个话,这东西是在哪里?要么你们将东西找回来还我贺家,要么你们折算成银子赔给我贺家。”
“不然......咱们再去京兆府走走。”贺彦冷笑一声。
在来安远伯府之前,他和阿爹在贺家就已经算到赵家会用阿姐的嫁妆,但他们谁也没算到会用这么多!
阿姐是阿爹的掌中明珠,当年阿爹为了不让远嫁京城的阿姐受委屈,可是用了半个贺家给她做嫁妆。
当时装着阿姐嫁妆的船只,可是装了整整五个大船,这里面还不算准备的银票和金叶子这样的小东西。
可他阿姐才死了多少年,这才十五年,安远伯府竟然将里面的九成嫁妆都用了,那可是他们贺家的半个家业,这里面的名字名画和金银器物,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
更别说还有带着的银票足足有十万两。
阿姐没了,留下照顾如意的丫鬟全部换成了安远伯府的人,贺家的人全部赶回江南,他们回去可没有带半张银票,可见这些银票早已用完。
可阿姐短短五年哪里用得完十万两银子和那些金叶子,更别说京城这十八家铺子和城外庄子每年还会有进账,这里头是不是填补了伯府,有伯府帮着花,现在看来是肯定的了。
这才多少年,安远伯府竟然花掉了这么多的财物,怎么不让贺彦惊呆。
不说贺家人惊呆,赵氏母子也是同样的不可置信,当年贺家的嫁妆满京城讨论有多少,但这才多少时间,几个库房竟然空空如也。
老夫人看着赵长季节,沉声道:“去大理寺问郭氏东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