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人都被驱赶走,盐兵们不怀好意地看向还在发懵的方斌。
“小子!我等没有发现你所说的银票,你是不是消遣我等!”
“是啊!一看这家伙贼眉鼠眼不像好人,定是南昌府那边金贼之人,只有他身上没搜查了。”
就有盐兵过来搜查方斌,方斌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刚想说两句,粘在嘴上的胡须突然脱落。
盐兵们一惊,忙将他按住,在他脸上摸索,很快就把他脸上的易容撕开,露出了本来面目。
“果然有蹊跷,这人怎么有些面熟呢?”
“大哥!前些天池州府城发了海捕公文,这是不是与谋害知府段公子的人很相似啊?如果是,那咱们是不是有赏赐可拿了……?”
“你这一提醒,倒真还像,妈的,活该咱们兄弟要发财了!”
方斌则大急,如果被带去池州府,那位恶少肯定会报复。他还不知道,那位恶少已经被姚秀才,化妆成他的模样废了子孙根。如果知道,就不会往西逃,更不会被这些兵卒捉住。
“官爷!小的不是通缉要犯,是良民!从金陵而来。你们那位池州府公子,被谁所害?”
“少他妈废话!你连路引都不对,跟我们走!”兵卒在他身上没有找到值钱物品,准备将他带回去。
太平府与池州府相邻,两个州府关系密切,常有往来。信使快马加鞭,向池州府而去。
段俊林得知消息大喜,就命身边那几位和方斌打过交道,本已关入死牢的恶奴,将功折罪前往太平府提人。
那些恶奴在下午时分到了太平府,当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方斌,不由大喜,正是此人。这人带给他们的心理阴影太大,那晚杀人的模样,让他们到现在都还胆寒。
见他已经被捆绑,放下心来。那些恶奴这些天受到少爷的虐待,甚至要杀他们,心里早就憋着一团怒火。对方斌上前就是一通拳打脚踢,直到将他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