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裴你别多虑,又没真赶你走,不过这位河东君脑子倒是好使。
不像我家那位,整日里只爱作画。”其中一人道。
“就是赶你走也无事,老陈和老八不都还闲着,叫他们顶替你便是。”又一人道。
裴纶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道:
“不过毕竟是指挥使大人亲自交代的差事,这不是不想给指挥使大人丢脸吗?”
一说起指挥使大人,另外七人也都露出敬慕的模样来。
“诶?哥几个,你们说指挥使大人是个啥意思,叫咱们来保护这六位女子,是不是指挥使大人瞧上了呀?”其中一人八卦道。
“瞎说,咱指挥使大人在此之前,从没到过江南,瞧都没瞧过,怎么上?”
“切!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井底之蛙。
咱家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拳打鞑子,脚踢东林,知道几位美人,很过分吗?”
“满嘴顺口溜,你想考研啊?”其中一人笑着重复指挥使大人经常开的玩笑,虽然他并不明白什么是考研。
“说倒是这么说,可咱家大人尚未婚配,这一下寻到一群,还都是歌姬出身。
公爷倘若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嗯,有道理,咱家大人什么身份?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
“不过这也都是咱们哥几个猜测,咱家大人又没说要干嘛,只说让找人。
喂,我说你们几个,可别跟她们瞎说,若是大人没那个意思,可就遭事儿了。”裴纶接过话茬道。
“那倒没有,令行禁止嘛,我等身为小旗官,怎敢胡言乱语。”
“不过咱家大人什么脾性,若是真想要,我看公爷是拦不住。”
“嘿嘿,我也觉得,就是咱们陛下都不见得能拦住。”
“咱家大人厉害呀!”
“那必须的。”
“不过……咱家大人确实有眼光呀。
我家那位叫寇白门,虽然才年方二八,但肤如凝脂,嫩如白葱,人也很好,还为下人出气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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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位董小宛厨艺绝佳,我有幸吃过一次剩饭,那个绝呀!”
“我家顾横波善音律,丝竹琵琶无所不通!”
“我家那位叫卞玉京,不咋爱说话,但据说善书法,通文史。”
“你们那不算啥,我家那位柳如是,人称河东君,诗词造诣极高,就是东林的大儒都吹捧不已。
那个叫钱谦益的老头儿,惦记很久了,老子都想揍他!”
“切,听说你家那位河东君都二十二了,人老珠黄,再懂诗词又如何?
咱们家的,那可都调查过了,可都未经人事咧!”
一听这话,裴纶就不爽了,当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