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作为死者的哥哥,且是提出这一点的人,也不可能是凶手。
那么嫌疑人就锁定在了邹星文和赵婉仪之中。
这两人不仅和死者关系密切,且一人曾跟踪死者,一人曾与死者发生过口角,可以说都有嫌疑。
“说起这个,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周昊明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左珍珠案发生时,我曾作为调查的刑警勘察过现场,也做过走访。
有两件事情,其实是很奇怪的。
第一件事情,是死者死亡时,正值寒冬天气,外面的气温降到了零下二十多度,可我到现场时,屋内居然连暖气都没开。
第二件事情,是我在走访时了解到,案发当晚,左珍珠家阳台曾趴了个人,像是进了贼,可她家在36楼啊,这么高,外面温度又那么低,哪来的贼?”
“不管是不是模仿作案,凶手都不会是我,”赵婉仪双手环抱在胸口,看向了邹星文,“我和左珍珠吵架的时间是六点多,而邹星文当晚还在下课以后送左珍珠回了家,那时候是九点多,我早就出去玩了。要我看,凶手应该就是邹星文吧,动机应该是因爱生恨?”
“你别乱扯了!”邹星文愤怒地一捶桌子,“我有什么理由因爱生恨呢?不过是被拒绝而已,这种小事有必要杀人?!”
“你别激动,”赵川一把拉住了邹星文,然后说道,“要不你再详细描述下当晚的情况?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我回忆一下吧,”邹星文想了想,然后说道,“那天晚上,天气确实很冷,你们应该也知道,北方的冬天,室外不仅气温低,而且风也大,所以人们出行的时候,基本上都穿着羽绒服,戴着帽子...”
说到这里,邹星文突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对!那天晚上我和她都穿着羽绒服,而且戴着羽绒服自带的帽子,我又是远远地跟着她,根本就没见到她正脸!如果当时那个人不是她,而是有人代替她去上课,那她就有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邹星文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其实根本不能确定自己“护送”的到底是谁。
羽绒服本就宽大,如果不是身高体型相差很大,远远看去根本难以分辨。
至于上课这种事情,大学的课堂和初高中完全不是一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