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心神彻底沉没在那四式刀法内,再次看到那个威严的背影给他演示刀法。
这次已经不如初次般震撼,但陆川还是深深陷入在对武学世界的痴迷中,没有来的他有一种感觉——这具身体天生就适合动武。
良久,睁开双眼抄起断刀开始在水牢里演练起来。
陆川深吸一口气,身体下沉,重心移到左脚,一招一式周正平和,开始努力地模仿起那个威严的背影来。
“这式野马分鬃的起手式不对,重心再降一些。这式举火烧天又不对,手肘抬高,要有力拔千钧之势。这式童子拜佛更是错的离谱,腰背要弓的更下才是……”
陆川这边仔细演练,隔壁牢房的白衔麒坐在石凳上,自斟自饮着小酒,看戏一般,不断指指点点。
可算是给他找到机会一顿埋汰,口中不停的嫌弃着。
“白家主,要不您来?”陆川也不生气,递过毛程心的佩剑给白衔麒,恭恭敬敬的求教。
难得看到陆川这般虚心求教,让他心情大爽,结果剑就开始指导:“若是刀法,我可能还稍逊一筹,若是论剑法,我白家还真的不怵任何人。你这四式刀法明显是得自陆秉天的传承,这四式里包罗万象,杂糅了各种武学的起手式,说的上是……”
“如何?”
“不伦不类。”
“你也别不服气。看如此这般,世间万般武器皆出同源,练到极深处万法皆可共通,不同的武学流派也是如此。你这四式刀法的确包含了众多武学的精髓,但是如何运用和融合贯通就是你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