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一途,分灵、羽、玄、天、圣五个大阶,所谓的大圆满之境便是天阶,对于这一点,一直流传的说法是可通天道,天通便可化圣,所以天阶之后,就能由凡入圣,圣阶武者,又被人尊称圣者或者是圣人,古来成天阶者少之又少,无不是凤毛麟角之辈,圣者更是虚无缥缈,能达此等境界,无不是震古烁今的人物,都是一些天纵之才,据说圣阶可突破天道束缚,去追寻传说中的仙神之道,但古来传说不断,却没人真正见过,到现在,传说也就真正的成了传说.....”
老头说着,瞪了一眼面前的少年,少年听得心驰神往,满不在乎的示意老者快说。
“如今法末之年玄门势微,且大多隐匿市井,连玄阶都很少见,更别提那虚无缥缈的入圣之境,甚至很多人都怀疑所谓的圣者和仙神之说,不过是人们杜撰出来,天阶便成了人们者追求的极致,然而历来能成就天阶的武者,莫不是各门派的宗师级人物,哪一个不是经过数十年苦修方才达通天道,甚至很多人穷极一生亦止步于天阶之下,而你,为师不会看错,二十年必通天道,呵呵,到时整个天下也会因为你翻天覆地”说着,老头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自豪……
“恩?”
回忆中的青年终于意识到自身的问题,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尽碎,满身的污垢,提鼻子一闻。
“哧~呜...”
差点没把他给熏吐,原来晋升天阶的过程,真气游走全身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使武者如脱胎换骨般逼出体内杂质,功成之时会有一瞬间的真气爆发,这才导致他这副狼狈样。
“哎,先去洗一洗吧”,说着,青年起身走去......
“怪不得,原来这年轻人所在之间,天阶已经是传说至高,如此玄门依然落寞,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莫非又是跟尘儿有关?”白惜墨疑惑之时,幻象中人影消失,取而代之依旧是诡异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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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墨定睛去看,笔墨浇灌下字如斗大,韩枭者,七岁入玄,八岁炼己,弱冠之年有入天阶......
白惜墨口中默默的念着,一点点解读着眼前的文字解读着,原来这年轻人实力不高,可在幻象当中,其所处的天下也是绝对的高手,不过他不显山不露水,几乎从未与人透露过自己的秘密,甚至整个玄门都没人知道有这么个年青的高手。
韩枭修炼至今,出手的次数不超一掌,倒不是他为人够低调,而是他师父一直不允许他在人前显露。
三年前,韩枭的师父大限降临,临终时逼着他在病榻前立下重誓,不入天阶绝不允许以玄门自居,断不可泄露修行的秘密,还留了一封书信说有遗愿让他完成,并再三嘱咐一定要入得天阶方可拆开遗书,到时一切过往自会明白。
韩枭家境不错,但小的时候,父母为愁生计,每天奔波忙碌,对他的照顾自然很少,好在有一神秘的高人意外看重,愿意收他为徒。
如此七岁开始,他就一直在跟随师父修行,相当于师父给他抚养长大,所以向来我行我素的韩枭,对于师傅的话倒是无所不听,师父眼见他立下重誓答应此事,大笑三声又大哭三声便撒手而去。
师父走后,已入玄阶的韩枭发疯似的修行,终于在今夜冲破桎梏,功行圆满。
当初他也问过师父为何不准他显露修为,可师父只是说天才大多夭折,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将来你自会明白。
也从未说过所教的功法是什么,对自己的过往更只字未提,天性洒脱的韩枭倒也没再多问,师父走后也很听话的没拆遗书。
可不问归不问,韩枭可不是傻子,他知道师父肯定藏着什么秘密,但师父如此重视此事,肯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韩枭一直觉得自己实力不够没有资格知道,便暗自苦修,希望早日达到师父的要求。
唰~
画面直到此刻文字消失,年轻人一身赤条满是水珠,水面映照着青年的模样,身材高大,略显英俊,古铜色的肌肤,近乎完美的肌肉线条,感受着自身的境界,仿佛卸下千钧重担般长出了一口气,心念流转,真气一瞬间便烘干了身上的水珠。
“嘿嘿,也该去办些正事!!”说着赤条条的走到床榻处拿起一套崭新的衣服,穿戴完毕便推门而去......
九月末,十月初,夜色有些萧条,此时半夜本就人少,青年所在的密室又特意设在了人烟稀少的偏远山林,除了几条小路之外满是荒地和树林,连最近的村庄都要数里以上,所以他并不担心会有人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