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言没想到他真亲，眼睛微亮，唇角微勾，却故作镇定道：“你只亲了我的脸，证明不了什么，除非……”

姜屿书竖起耳朵，一脸认真地追问，“除非什么？”

许成言抬头，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声密语，便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你能证明吗？”

姜屿书一下子脸红耳赤，看向别处，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困了，先上床了，你自己收拾收拾再来。”

许成言听到这句话，两眼放光，连忙收拾好碗筷，刷了个牙就急匆匆冲进卧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姜屿书是在一种死亡目光的凝视下醒来的。

许臣言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见他醒了，又移开视线，沉声道：“是不是他回来了？”

姜屿书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

许臣言闭了闭眼，将提前准备好的衣服递给他，“穿上衣服睡觉，免得感冒，我去做早餐。”

姜屿书看他如此平静，更加不知所措，“阿言，我……”

“没关系，他回来了，你就不用再伤心难过了，只要你能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重要。”许臣言摸了摸他的头，浅浅一笑。

姜屿书呆呆地目送他离开，心里更内疚了。

唉……他太渣了。

……

许成言自闭了。

因为无论他怎么和姜屿书亲热，许臣言都不会生气，这让他很是挫败。

这种感觉特别难受，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慢慢地，他也不再针对许臣言了，因为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