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陆伯言看清桌面上的字,陆逸听到有人开门就把屏幕关了。
陆伯言看到儿子这遮遮掩掩的样子,好奇问道“你在干嘛呢?”
“嗯...就是....嗯”
看着儿子半天支支吾吾的样子,陆伯言奇怪问道
“怎么了,不能说吗?”
糟糕,刚刚是在网上搜怎么涂药,本来准备自己上个药的,这要是打开不就被发现了。
这也没理由拒绝回答呀。
犹豫了一会,还是把电脑屏幕点开了,陆伯言看到屏幕上涂药教程视频,问道“受伤了?”
“对,别告诉老妈,我不想她担心。”
“行,那我不告诉你妈,你跟我讲怎么伤的,严不严重。”
陆逸就把因为情报不准和轻敌被血鸣鸡伤了的事情说了。
陆伯言叹一口气,“你这么大人了,我也不多说你了,自己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放心吧,爸,我命硬,阎王不收我。”
舒月看到陆伯言出来,问道“儿子怎么样了?”
“没啥大问题,就是这次比较累吧,想休息,问题不大。”
“好,让儿子多休息会,晚上我把饭给他端屋里去,省的儿子起来了。”
“你呀,你就惯着他吧,慈母多败儿。”
“家庭教育就是这样的,一个给大棒,一个给甜枣。
这样才不会让他缺少爱,也不会缺少管教,现在抑郁症的孩子那么多,我可不想严管到最后再后悔当初。”
“是是是,还是老婆有远见。”
“当初就是听你甜言蜜语才被你骗回家的。”
“什么叫骗,我都是真心的。”
“嘴甜把你就。”
“老婆,你姨妈是不是昨天走了。”
“对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