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他的赤子之心就是维护正义维护法律,对于我来说,为党和人民奉献终身就是我的赤子之心”。
“至于你的赤子之心,你还要自己去寻找”。
陆山民感激的看着吴晓宁,笑道:“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看来万事都一样,都要翻过这三座山才算完”。
吴晓宁呵呵一笑,“你说得对,一部分人永远翻不过第一座山,大部分人永远停留在第二座山,只有极少数大智慧打魄力的人才能翻过第三座山”。
陆山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起身道:“您日理万机就不打扰了”。
“这就走了”?
“还会回来”。
吴晓宁起身握住陆山民的手,“江州欢迎你这样的企业家”。
陆山民颇为感动,笑道:“虽然这次在江州没捞到一毛钱,但好不容易积累起的声望和名声,我不会浪费的”。
吴晓宁呵呵一笑,“后生可畏”。
走出市政府大楼,陆山民长出一口气,江州的空气真好!
薛家垮台,狼群一扑而上,虽然表面上陆山民没有得到实惠,但实际上新洲商会要听他的,山西商会的刘长河被胁迫,只要他发话,刘长河也不得不给他面子。段一红联络的那些财阀说不上要听他的话,但要是他想在江州发展的话,多少也会给予一些方便,再加上夏知秋的承诺。山海集团要在江州开设分公司轻而易举能分到一杯羹。
做生意,到了一定的程度,做的就是人脉。没有人脉硬着头皮上处处碰壁,有了人脉无心为之也能事事畅通。
临走之际,当然得四处拜访一番。刘长河听到陆山民要离开江州,心里松了口气,刘云深被死死绑在陆山民身上,也就等于他被死死绑在陆山民身上,他还真有些害怕陆山民提出一些让他为难的要求,毕竟山西商会只是个松散的组织,他这个会长并不像在红塔集团一样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当他听到陆山民隐晦的表达将会从东海派人到江州成立分公司的时候,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直到陆山民流露出不会让他左右为难意思的时候,才最终放下了心。
陈敬自然不想陆山民走,他虽然是新洲商会的会长,实际上他非常清楚自己只是狐假虎威而已,商会内的其他人都是看在陆山民的面子才给他几分面子,一旦陆山民不在,他一个开几家酒店的小老板还真镇不住那些人。陆山民只能安慰他会派人过来,让他不用担心。
陈逊挤出几滴眼泪,依依不舍,像极了一个幽怨的娘门儿,一口一个我舍不得你,听得陆山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至踹了他一脚,陈逊才擦干了眼泪。
看着陆山民离开的背影,陈逊高兴得手舞足蹈,在薛家的阴影下压迫得娱乐场所不敢去,妞儿不敢泡,天天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现在,终于解放了。
“江州的妞儿们,你们的陈大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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