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巴果哈哈笑道:“雕虫小计,何足惧哉!凭你区区几根蚕丝也能困住我的金钹玄光,那是你的痴心梦想。”就在说话间,双手提着金钹,如离弦之箭的速度猛攻过来,钹影重重,一下子已经把玉郎峰包围进去。
玉郎峰还是站立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作,突然旋转着身体,由慢变快,身上已经被蚕丝一层一层包裹起来,金丝素裹,已经完全变成一个金色的蚕茧,在地面上不停地晃动,迎接达巴果强烈的攻击,金钹和金丝蚕茧两者相互碰击,发出刺耳的声响,整个林中已经被这种强烈的声响所贯彻。
其余的六枯看见大师兄枯荣手达巴果和玉郎峰的大战一时难以分出胜负,心耐难忍,枯败手顾天凡道:“既然大师兄跟玉郎峰难分胜负,其余的六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们的功夫也不是泛泛之辈,我们下手时一定要小心谨慎,只要拿下他们拿下他们七人,将此斩杀,到时我们定能加官进爵,必是奇功一件呀,”说完他们相视一笑,笑得那么不怀好意。
六枯旋转手中的金钹,一道道金环从金钹迸射而出,立即向他们面前六人狂奔飞掠而去,六柄金钹从六人手中飞夺而出,直向他们飞掠而去,夹杂呼啸的风声,荡起地面上的枯枝败叶直接周围不停的翻滚,杀气浓烈,直向他们扑面而来。
六人突然感到六只金钹来势汹汹,锐不可挡,杀气已经铺天盖地而来,眨眼间六只金灿灿的金钹已经飞快地旋转到了他们的脖颈之前,他们以踏雪无痕之势急忙向后退去,在退却时,手中立即从腰间拔出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抽而去,他们可是朝廷大内高手精挑细选出来的,可在功夫上可堪称一流,功力也不可小觑。
肖春辉右手持剑抵挡面前飞来攻击的两只金钹,左手又要掩护李全海,功夫虽是一流水准,一人抵挡两只金钹,难免会感到左支右拙,难以应付,比较吃力分神。
李全海看在眼里,深知此时再一直拖延下去,时间一长定会累死,轻声道:“肖太史你就不要为我分神,再这样下去你一定会累死的,不能为了我你白白牺牲了生命,你就全力应付一个人,其余一个人就交给咋家吧!”
肖春辉右手剑还在不停的抵挡两只金钹的夹击,剑钹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的响声,沉声道:“这怎么可以,你又不会武功拿什么跟这些高手相抗衡,岂不是白白送死,辱没圣命,你忘了我们此出来的目的何在?”
李全海微笑道:“你就不必要太多的担心,其实我也是一个会武功的人,不像你们经常外出,在皇宫中我用多余的时间也在练功,这些年来我的功力大增,对付这些小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肖春辉连忙转过头,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李全海,道:“不会吧!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你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怎么看都不相信,我还是精心保护你,以防出现什么万一。”
在说话间,其余的六位喇嘛飞掠而来,金钹又重新回到他们的手中,他们的速度就如六道红色的流星在半空中穿梭,手中的金钹在不停的盘旋,已经将全身七层功力注入金钹之中,在金钹的周身已经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晕,以飞快的速度印向他们六人的前胸。
李全海大吼一声道:“大家小心,他们所使用的西藏枯手金钹光晕,千万不要硬接,否则你们就会筋断骨裂,非死及伤。
五人听到此话立即如雷重击,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身形立即向后退去,只见李全海孤身一人猛然向前跨上四五步,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拂尘,拂尘一扬,整个人已经穿梭到六位喇嘛的面前,淡淡地道:“我们七人一向和你们七枯无仇无怨,为何你们却苦苦相逼,让我们无辜葬身于此,这样又何必呢?就算你们这次成功了,能够获得蒙古大汗的赏赐,如果这次因你们所拖延时间,南宋得不到外援援助,以后将国之不国,你们这些做蒙古鞑靼的鹰犬,终就会得到千古骂名的。”
枯败手顾天凡笑道:“你这个死太监死到临头了还要为那个风雨飘摇的南宋着想,我们管他个什么国之不国,关我们鸟事,我们七人从西藏来到中原就是为了享受眼前的荣华富贵,谁给我们荣华富贵我们就效忠于谁,南宋给不了我们的,我们只能和你们为敌,千古骂名那是以后的事,我们可管不了那么多。”
枯竭手莫沾喜道:“二师兄何必和他这个太监多费唇舌,浪费表情,我们今天的目的主要是将此七人斩杀于眼前,将他们的头颅割下转交给忽必烈大汗,论功行赏也算大功一件.”
枯绝手盛大顺冷眼看了李全海一眼道:“你一人挡住了我们六人前进的步伐,难道你也有什么过人之处,你可知道挡着我们去路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不挡也是死路一条,这就是你们的宿命。”
李全海用沉定的口气道:“你们六人执意这样,我也多说无益,今天我倒要领教领教你们六枯的绝招,”说完抖动拂尘,整个人如鬼魅般向六枯猛扑而去,拂尘尘丝横扫,劲道缠绵不断。
六枯看见李全海手中的拂尘翻转腾挪抽打,每一招都出得那么快到极点,身躯来去如风,都不会给对方出手的机会。
六枯连忙身躯闪开,离李全海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他的拂尘扫中,顾天凡旋转着金钹,身躯腾身跃起,右手金钹带着劲力猛然向他的天灵盖印去,左手金钹向他的心口罩去,这一招上管齐下,只要被打重一处,他就必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