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同属于三界六道层次的力量？！”

“可是人族中并没有三界六道啊，难道是...上古八王的传承？！”

有人猜测，可封王白夜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想，摇头道：“不对，上古八王中，没有这种类似的力量。”

“这股力量极为玄妙，给我的感觉就像是...”

“能够看透我的一生！看透我所有的轨迹！”

这句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是有些发颤。

看透一个人的一生，包括他所有的命运轨迹，这是有多么的恐怖。

所谓无知者无畏，而越接近深渊的人，才愈发对深渊发自内心的恐惧。

“它给我的感觉，像极了白夜王库中记载的一种力量。”

“什么力量？”真武夜王问道。

在白夜王族中，有些秘密是只有被当作下一代白夜王族的领袖培养的人才能够知晓的。

而封王白夜，正是这一人。

封王白夜眼神凝重，沉声道：“上古...三界六道之一。”

“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