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想私自大张口的话,那么你爱上哪儿告,上哪儿告去。”
贾张氏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知道这是她的底线了,于是她说:“20块少1分都不好使,我儿子和孙子就凭在易中海的棺材前的,这1天1夜20块是一点儿都不多。
要是我儿子去外面接活儿的话,那么甚至30块都有可能实现。这还是看在我儿子,是易中海的徒弟的份上,才给易中海打的优惠价。”
林栋听到贾张氏说,给易中海打了个优惠价的时候,一下笑出了声,而后林栋对这贾张氏说道:
“贾大妈,既然您能给易中海打一个优惠价,那么等聋老婆子去世的时候,是不是你们也可以打个优惠价?
毕竟聋老太太是易中海的干娘,算下来贾东旭,便是聋老婆子的干孙子了。你们给聋老太太,打个折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贾张氏听到林栋的话,配合地摆摆手,仿佛是在说相声,十分大气地说道:“林栋小子,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聋老太太是我儿子的奶奶,这件事情还用询问吗?那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等聋老太太死之后,她的房子都得由我的儿子继承,那可是在街道办有着认亲文书的。
到时候别说给聋老太太打折,我逢年过节的,一定会去给聋老太太上香,让她吃上她人生中的第四道菜。”
林栋和贾张氏就在这里,絮絮叨叨地议论着,聋老太太的身后事,仿佛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聋老太太坐在一旁,气得浑身直发抖,她的手指紧紧握着拐棍儿,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她恨不得站起来,用拐棍儿将林栋和贾张氏教训一顿,但无奈她的双腿,已经不再听从使唤,只能坐在那里,张牙舞爪地挥舞着拐棍儿,那样子还是蛮有威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