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遭打击的陆连生,这时候都有点神经质了。
咧着嘴嘿嘿一笑:“就凭他也是神经病。”
“法庭刚下的判决,因为神经病释放了你的人,按照惯例,林易杀人这事儿都不用费事,直接照办就行。”
“提出鉴定申请,再安排一个医生,没准儿今天下午就能出结果。”
“呵呵呵,你们想的这个办法可真好,人家直接有样学样了。”
河边四郎先是一愣,而后脸上表情如同吃了苍蝇一样……
众目睽睽之下,在法租界总巡捕房杀人。
这事儿都不用林易主动宣扬,一个小时的功夫不到,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他去约翰逊的诊所,处理了一下磕破的嘴皮。
刚刚回到家里,各种电话就接踵而至。
关心的,吹捧的,扬眉吐气的应有尽有。
“呵呵,七小姐你是了解我的,没把握的事儿我从来不做。”
“放心,情况都在掌握中。”
“话是他们自己说出来的,只要法兰西人还要脸,他们就得宣判我无罪。”
“吃饭?”
“谢谢七小姐的盛情,不过这几天不行。”
“东瀛人肯定在琢磨着报复我,这几天我得小心点,就不出门了。”
“改日我请你,就这么说定了。”
“再见。”
和盛爱怡讲了十多分钟,口干舌燥的林易正要把手里的电话放回去,想了想,直接撂在了办公桌上。
致电的人太多,一些话翻来覆去的讲,也是烦躁。
索性就不接了。
而且今天确实是办了一件大事儿。
办的时候很亢奋,但这时候兴奋劲一裹,难免觉得疲累。
他正想着去休息一下,阿生就跑进了书房。
“少爷,方长和刘旌回来了!”
方长回来林易有预判,不过之前一直没消息的刘旌也回来了,就太过出乎预料。
林易愣了愣神,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书房。
一路小跑下了楼,抱着酒坛子的刘旌和方长也刚好进门。
“老刘,我还以你老小子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