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没有给他半个眼神,而是紧紧盯着羽衣狐,他有种莫名的感觉,现在斩杀不了羽衣狐,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羽衣狐要死,但不能是现在死。

达熟悉这种感觉,他称之为剧情,而旁人称之为命运。

命运可以更改,但非不得已,最好不要变动。

尤其对于达这种,能隐约感知命运的人。

“小子,你在轻视我,”茨木童子眼露杀意,手持双刀冲了上来。

达还是不为所动。

“喂,快躲开啊!黄泉葬送——”花开院柚罗将手里的武器对准了茨木童子,但很快,她没精力关注达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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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镰刀出现在她脖颈,手持镰刀的男人轻蔑道:“到处都是破绽。”

“秋房义兄?”花开院柚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些妖怪手里的武器,全部……”

“诶~全部都是我做的,那些妖怪只是聊胜于无的程度,不过拿了增强妖力的武器给它们,还算可以用。”他的声音中带着点笑意。

花开院柚罗浑身发冷:“什么……为什么把阴阳师的力量……借给妖怪。”

“想拖延时间吗,”秋房轻笑,不准备回答,挥动镰刀。

身后宛如虎哮般的力量冲来,强行将秋房逼退。

站在屋檐上的男人冰冷的打量秋房:“把你的式神收回来,分散力的话,赢不了这家伙。”

“龙二哥。”

另一边,一把太刀挡住了茨木童子的攻击。

“诶哆~叫什么来着,骨头童子?”

“是茨木童子啊,阿尼甲。”膝丸从后面攻击。

茨木童子浑身一紧,舍弃手臂,保住了命:“你们是谁?”

髭切笑道:“那什么童子,听起来好耳熟啊~抱歉,活得有点久,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身边的花开院阴阳师惊道:“茨,茨木童子,酒吞童子身边,那个茨木童子?!”

“没错,”茨木童子被斩断的手臂还在流血,他却淡然道,“酒吞童子乃吾之父。”

他的手指抚上脸上的鬼骨,“我脸上的骨头,就是我父亲酒吞童子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