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生了。
九月看了一眼紧张看着她的纪意卿:“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纪意卿看了一眼天,昨晚才洗的,这会才中午。
但九月的要求纪意卿从来不会拒绝。
下人很快离开了。
九月站起身,一只手杵着后腰对着纪意卿招招手:“你过来搀着我点。”
纪意卿还呆呆的哦了一声。
双手去搀扶着九月。
早先院子那就做了把手,方便九月扶着散步。
九月不自觉的想着,这会要是有个瑜伽球就好了。
但这个朝代没有那个技术。
想要做瑜伽球根本就毫无办法。
九月一边走着,一边和纪意卿说话。
邵青就是个传话的。
沈梅听着邵青的话,不知道九月这突然来的食欲是怎么回事?
前前后后的点了不下十种甜品,十种吃食……
大有一种吃了这顿就要上断头台的感觉。
沈梅想到这里,连连呸呸了两声,不该这么想的。
待九月沐浴结束,看到亵裤上的血迹。
虽然没有生产过,但还是知道这会是起了的意思。
终于要卸货了。
九月都想仰天长啸了。
鬼知道她揣崽揣了几个月险些把自己憋出毛病来。
起身穿衣,九月湿着头发从净房出来。
纪意卿急忙拿来帕子给九月绞头发。
九月岔开腿,坐姿十分的豪迈。
双手搭在膝盖上。
痛感越发强烈了不说,阵痛的频率也加快了。
且还伴着腰酸。
九月看了正给她绞头发的纪意卿。
知道只要她一开口这人怕是得疯。
但九月这会确实是没那个力气扯着嗓子吼了。
九月是个耐痛的。
但生产的阵痛还是有些难耐。
主要是持续的时间实在是有点太长了。
“相公……”
好久没有听到九月这么正式的叫他相公了。
纪意卿的手一抖,险些把帕子给掉在地上。
但身体比脑子更快的蹲在了九月的面前,抬手握住九月的手。
只感觉到九月的手心真真濡湿:“在呢,怎么了?”
九月扯了个笑。
“去告诉产婆,还有大夫,我要生了。”
纪意卿:懵……
看着纪意卿突然失了神的模样,九月看得有些好笑。
好在这会还有那个精力逗弄一下纪意卿。
指尖抬起,轻轻的勾了勾纪意卿的下巴:“去呀,你愣着干嘛?”
小主,
话音刚落。
向来沉稳的纪意卿唰的木偶似的起身。
接着转身,随后就同手同脚的迈了出去。
刚迈了不过两三步,纪意卿像是飘散的灵魂终于回身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