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上的事情,并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
先前秦宜真与闵夫人几人都想得挺美的,张口就要那么一笔钱,连怎么用都安排好了,只是长阳伯府不同意,那事情就是不能成的。
不过闹了这一场,却也不是没有收获。
和离已经顺利拿到了和离书,拿了五万两银子,就当是长阳伯府对闵思月三年在裴家并且还害失去孩子补偿的一部分。
至于鸢姨娘,先前是闵家逼着鸢姨娘去死,给闵思月没了的孩子偿命,可如今换成了闵家给了长阳伯府选择,长阳伯府不愿保鸢姨娘的命,让鸢姨娘赴死。
这一切的罪责,都回到了裴家自己身上,鸢姨娘和她的孩子要恨,那也只能恨裴家无情,与闵家无关。
总之,虽然没有达成最终目的,但闵家没亏。
像是闵家这样的人家,相比钱财利益,更想要一个公道,惩罚罪魁祸首,当然,宋屏屏也如此。
只是宋屏屏上一回没斗得过林远生,叫林远生将自己摘干净,本着绝不能吃亏的想法,这才开口要钱。
公道最重要。
秦宜真听罢,心中颇有所感:“如此,自然是最好的了。”
秦宜真下午和傍晚的时候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夫妻俩胡闹了一场,虽然有些累,人却不困,用了晚膳,两人便安静地呆在寝室临窗的榻上。
程堰靠着一方软枕坐着,手里拿着一本书册翻看。
秦宜真躺在榻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手中也拿了一本话本子,无聊地翻过一页又一页,越看越不顺心,最后将话本子丢在一边去。
“怎么?今日的话本子不好看?”程堰头一没抬,便问了这一句。
秦宜真烦躁:“你说这些人写的话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是相爱的男女惨遭背叛,被夫君和小妾欺辱得生不如死,心如死灰之后和离走人,后来男子悔过,女子又原谅了对方。”
大概很久之前那本《和离之后世子跪求原谅》,在秦都卖得很火,后来陆陆续续的就出了许多类似的。
秦宜真闲来无事,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