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赛斯焦虑的啃着自己的手指甲,他一次又一次地看向客厅的钟表。
下午7: 02。
他舔掉指尖的血迹。
就在昨天,他偷了自己母亲的钱买了一张飞往佛罗里达州的机票。
说起来那其实算是他自己的钱。
有嗑药的毒虫让他跑腿买麻叶,但他直接拿了那笔钱并举报了他。
他想要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自己的酒鬼母亲,可他的母亲在他床垫下发现那笔钱后非说是她的,说自己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哪能挣到这么多钱。
但他还是趁母亲醉酒的时候把钱偷了出来。
而佛罗里达州,是他的钱能飞到最远的地方了,他要拜托母亲,越远越好。
机票是明天上午五点,从这里到机场得坐两个小时地铁。
可地铁晚上十二点就停运了,也就是说,凡赛斯必须在10点之前逃掉。
可,这三个家伙……凡赛斯颤抖了一下,那个不男不女的金发家伙说母亲把他卖给他们了。
该死的,那个女人长着一张圣母脸,结果是个怪力b*#th,他稍微反抗一下就扇耳光。
阿勒贝萝看了一眼坐在沙发角落啃手指的凡赛斯,沙发位置明明那么宽敞,他还蜷缩在角落里。
不过可能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