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看出了沈南山眼中的欣赏之色,也暗自在心里小小的嘚瑟了一把。
毕竟自己对他说的那些知识,都是筛选过的,只挑了一部分能说的来说,还有一大部分不能说的都藏在了心底。
就这小小的一部分能说的都已经把他震惊的不行了。
如果把剩下的那些都告诉他,再告诉他可以动手术这件事儿,他怕是要反过来拜我为师了。
一想到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会追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师父,就感觉这画面怎么看都辣眼睛。
不过他刚刚提到的那个,针灸术还是不错的。
自己在现代学的这些针灸术实际上是比不上他的手艺的。
他们之所以会觉得有些病症无法去治疗,是因为他们没有学习到神经类的联动知识。
所以才不敢轻易的去尝试,不了解那之间的相互关系,也没有什么设备辅助和案例参照,才造成了他们觉得有些病症不可以医治。
实际上他们的针灸的手法,若是吃透了现代的案例,那完全可以用来起死回生来形容。
就比如他刚刚说的用银针止血这一条我就做不到。
但这些技术在他们眼里那就是稀疏平常的。
想着以后要专攻妇科,那必定是要跟产妇打交道的。
如果把银针止血,这一手学会了,那说不定就能多挽救几个人的性命,毕竟在这古代,难产和产后大出血这些事儿是经常遇见的。
有了目的过后,师徒俩又从一开始的讨论,又变成了实质性的教学操作。
这两个人都是牛人,一学起来就能把吃饭都忘了。
好在一个认真在教,一个认真在学,这成果是显而易见的,等到申时末的时候,废寝忘食的师徒俩才终于停了下来。
一老一少两人眼里都是亮晶晶的,只是二人的肚子都是饥肠辘辘的。
林汐想着今天这师父总算是教了一些有用的本事。
那自己也不能吝啬,立马就吩咐福星:“福星,你回家去拿一块腊排骨和一串腊肠过来,我要送给师父,给他老人家添两个下酒菜。”
“是,主子”福星领了命就快速了跑了回去,很快就提着东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