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还是这样。」月兰将我递给她的空碗放回到木盘内后,向我笑道。
我听完也忍不住笑起来:「汤药苦,我又是最怕苦的,自然是一口气喝完,才能吃最少的苦。」
「格格躺下再睡会儿吧?」月兰服侍我漱完口,说着准备抽走我背后的靠垫,再要扶我再躺下。
「睡了一天,身上都睡痛了,还是坐会儿。」我答道,并示意月兰不必扶我。
「张太医特意嘱咐说格格需静养。」月兰道。
「现下没有事来烦扰我,不就静养着?就这么靠着,一会儿简单洗漱完就睡了。」我道,月兰这才无奈作罢。
或许是张刖开的汤药里带有助眠的药材,我才靠着坐了二十多分钟便又觉得困,正当我和困意做斗争时,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额头,我睁眼就看见弘历坐在床沿边上。
「怎么不躺下睡?」弘历见我睁眼,轻声问到。
「躺了一整天,实在不想再躺着。」我答道:「你去过慈宁宫了吗?」
「来长春宫之前去过,皇额娘说起这两日未见你去请安,还问起你的伤风感冒好了多少。」弘历说道。
「你是怎么说的?」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