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川给他送的是女儿寄给他的特产，明明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内心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不对劲。

没缘由的不对劲，当兵那么久，他一开始就是从侦察兵做上来的，成绩与程渡并列第一。

但是后面调整就没有继续了，可是之前的成绩并不是做假的，因此派来了做这个任务。

可是当兵这么久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有问题。

因此，他开始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个扫地员，这个人他做事很隐蔽，观察了许久都没有发现问题。

要不是自己一直坚持观察，说不定就此错过了这个重大线索。

他每天都是扫地，但是有个规律。

会不自觉的观察他人，眼睛会时不时的到处去看。

每个人都会观察彼此，眼睛到处看，也是实属正常。

可是每次路过他的时候，遇见的人都是眼熟的人，他扫地十几年每一条街道都很熟悉，什么人见过的差不多了，可是他的目光还是时不时去'观察'别人。

这很难不让他怀疑这个人和他一样经过特殊的训练，有着侦查的目的。

尤其是几次下来，他对自己的目光就变了，变得警惕，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这样轻微的变化让他格外关注，更加关注他。

皇天不负有心人，再一次将他女儿寄来的特产给他时，闻到了他身上的钢铁味，虽然被浓郁的垃圾味覆盖，但是嗅觉灵敏的他还是闻到了。

一个家里只有一个瘸腿老婆的男人，又是日常扫地的，怎么会有特殊于钢铁厂的味道呢？

他可是有怀疑时就特地调查过，这个王进可没有什么交往人员是钢铁厂的！

王进大晚上的出去，被他跟上了，夜里好几个人在说话。

没有靠的太近，但是迷迷糊糊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

“人都………我们该………”

“那个人………伪装………”

“………最近有…………加强警惕………不要………坏了………”

等他们说的差不多自己就先行离开了，将这个信息告诉了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