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几人不由的皱起眉头。
梁郁时有些不赞同:“戎鸢,有些话不能乱说,孟书记当年破的案子,堪称一绝。”
她叹口气:“我知道,但是不一定功绩优秀的人,不会有一念之差,而且这只是个的猜测,更没有到处宣扬。”
她明白梁郁时的意思,不单单是不赞同她的看法,更是在这个社会上只有管住嘴才能走远路,如果到处诋毁或者不加证实的猜测传到了孟德州里,不光她吃不了兜着走,甚至整个一队都会给她连累。
邢审知顶顶腮,看着她口无遮拦的说出这个大胆的猜测,语气严肃:“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我们今天走流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没有回头看我们。因为他们对于我们的办案已经熟视无睹了,在警局里面不会因为谁办个案子就驻足观看,除了那些多年未破成为心结的案件。”
“而今天的孟书记,局里安排了队长以上的所有在职人员在今天19:30开会,我们在带程翠翠去审讯室的时候已经19:25了,距离会议5分钟的时间,他应该着急才对,书记这个官职之上还有很多官职,以孟书记的人情世故不可能让别人等他,所以一定会加快步伐。”
“但是他在看见我们带着程翠翠去审讯室的时候,他的步速比从茶水间出来减少了1.5倍,在马上路过我们的时候,他拧开水杯品茶一般的少量多次的喝了三口水,同时在盖上杯盖之后食指敲击杯壁三下。”
“三步之内的距离,他可以放慢脚步做了一系列动作,所以我才有此猜测。”
戎鸢薄唇微抿,凝目望向众人,唇角冷冷地往上挑了下,继而半垂下眼,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不、不是,”靳鸣谦的声音有些惊讶:“先不说他到底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就是你这个观察力这么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