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请了护工,有什么事情叫他们就可以。”
“好。”
她自己一个人待在病房里,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嘎吱……
“你怎么会在这儿?”
定睛看去,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蒲莘章。
“换了个地方工作,”男人眼神里有些担忧:“今天查病历单的时候看到了你的名字,就猜是你,毕竟你这名儿也没个重的。”
“你这怎么回事啊?”
戎鸢努努嘴:“出任务的时候挨了枪子儿,这不在努力成为一个健康的人。”
“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贫嘴。怎么鉴定的,要住多久?”
“医生说两个星期如果不感染就行,队里面的人不让我回去,让我住个一个月。”
“人家说的对,你别给我瞎跑,要是让我哪天发现你没报告就不在了,腿给你打断。”
“知道啦,不过你怎么突然换在这儿了?”
“也挺狗血的,”蒲莘章拉凳子坐下来:“大概是心有所属,强人不娶?”
戎鸢:?
“你心有所属?强人不娶?炘也知道这事儿吗?”
男人叹了口气,故作悲伤:“或许不知道吧!”
“神经外科的专业性还够支撑你检查一下自己吗?”
“不逗你了,来这儿算是升了个职。之前的医院建议我来市医院试一下,说这里的案例能再让我有进步进步,也算是老院长忍痛割爱了吧。”
自恋!戎鸢默默翻了个白眼,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蒲神张是一个很不错的医生。
“你的队友们没来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