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宫家兄妹休息的旅店中。
宫远自从那日从乱葬岗回来就发起了高烧,今日好不容易退下,但身体还是很虚弱。
唐一清心中愧疚,毕竟如果不是为了帮他他不会去那种地方。
故而他这两日衣不解带,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照顾宫远。
“你的身体我已经从头到脚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异样。”
半倚在床边的宫远一愣:“你检查的?”
“是的。”
唐一清微微点头,脸色如常。
头天晚上我本为你请了大夫,但观察之下,我发现他医术远不如我,因此征得宫婷郡主同意后,我便为宫远兄你治疗了。”
“哦......哦。”
宫远点点头:“只是发热而已,吃几服药就是了。”
然而唐一清却很严肃的摇摇头。
“宫兄,你这不是偶感风寒的发热,不能用常规途径治疗。”
“不是偶感风寒?那是什么?”
唐一清在袖子里掏了掏,两手指间夹出一片布片。
“这、这不是...”宫远认出这是他那日在乱葬岗捡起的布片。
“这是一种很低级的咒术,你中招了。”
“啊?”
宫远从没听说这种东西,惊讶的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