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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酒杯哗啦倒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马青山面色痛苦，捂着胸口坐倒在地。

过了好一会儿，心如刀绞的感觉减弱，模糊的视线也渐渐清晰，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后，马青山起身收拾地面。

穿好外套，动身前往天天好集团。

看到走进实验室的青山，李笑愁立刻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示意冷血和李子退出。

“青山啊，可是有段日子没见到你了，去哪了？”

“没去哪，李伯伯，我就是想问下您，关于疫苗研究进展怎么样了？”马青山的眼里充满了期盼。

“这个嘛……目前还没什么进度。”

听了李笑愁的话，马青山双拳紧攥，激动地喊道：“怎么一点进度都没有！”

注意到李笑愁奇怪的眼神，青山知道到自己失态了。

“对不起啊，李伯伯，我只是奇怪，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点进度都没有。”

“搞生化就是这样，也许明天，或许明年，现在还发现病毒会变异，之前采集的样本就全没用了。”

“所以疫苗的进度，肯定要延迟。”

克制住心中慌乱，青山又忙问：“那接触了病毒就一定会感染吗？”

“这个丧暴病毒比较特殊，感染对象主要是有犯罪倾向的人，也就是体内犸欧A基因活跃的人。”

看到青山揉弄双手，眼神飘忽，李笑愁以为他是害怕感染病毒，便又补充道：

“犸欧A基因其实就是暴力因子，每个人都有，只是多少而已，一般人呢是不会感染的，你大可以放心。”

“我明白了……”

李笑愁的话没有给马青山本就焦躁不安的心浇盆凉水，反倒是加剧了他心中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