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点点头,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沃森最近有一些抑郁,可能得了抑郁症,你知道么?”
凯瑟琳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点头:“当然,是因为他上个月一个简单的案子,他太过自信而疏忽了几个关键点,被人绝境翻盘了。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当时所有的报纸头条,都是类似‘知名律师败诉,一案失手阴沟翻船’的标题,被这样的舆论淹没,是谁都会抑郁。”
凯瑟琳谈到这里的时候,心情似乎有些难掩的愉快:“你知道我当时看这些铺天盖地的报道时的心情么?”
她将一块牛排塞进嘴里,一脸很享受的表情:“太好吃了!”
“所以,那些觉得是我因为五年前的案子报复沃森的阴谋论可以歇歇了。他身败名裂,就是我对我最好的慰藉。”
凌珏看着她的样子,似乎非常满足现状,看样子,她确实不太可能加害沃森。
“你听说过真理教吗?”
凯瑟琳忽然咳嗽了起来,一脸疑惑:“咳咳,什么?真理教?”
“是的。”
“听说过啊,清溪市就有他们的教堂,怎么了?”
“沃森有没有和你提及真理教相关之类的事情?或者说一些,和宗教相关的话?”
凯瑟琳放下刀叉,思索了一下那晚的情景,缓缓道:“那天聊到后半程的时候……他的状态好像确实不太对。”
凌珏眯眼,感觉有戏,忙问道:“怎么说?”
“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突然问我,他是不是有罪之人,我只是觉得他很搞笑,就回答他:是不是,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几人对视一眼,关键词出现了!
伊莎贝拉也有些许激动,问:“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你?”
“不知道,也许遭遇了那场败诉,对自己有一些清晰的认识了吧。”凯瑟琳笑道。
“除此之外,他还说什么了吗?”凌珏问。
凯瑟琳有些不满,笑骂道:“你们轮流问,还让不让人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