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雨把齐铁嘴上身抱起,给他擦后背的伤,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伤药敷上,用纱布给他围成一个木乃伊。
齐铁嘴微弱的呼吸打在张朝雨脖颈处,放他躺下,在一旁坐着闭目养神,从北平回来三天的火车,张朝雨没怎么休息,现在困得厉害。
女佣推门进来,张朝雨睁开眼睛看她拿来的银针袋子。
给齐铁嘴施完针,他的脉搏也不显得那么虚弱了,给他盖上一席薄被便离开房间。
“等药煎好了先拿炉子温着,你们佛爷在哪?”
张朝雨对门口的女佣问道。
等张朝雨走到张启山的卧室门口,被张日山伸手拦住,“朝小姐,佛爷正在疗伤。”
“我就是来给张启山疗伤的,你也跟来。”
“我需要先请示佛爷。”
张日山的话刚说完,张启山就推开房门,“进来吧。”脸色有一些发红。
“我需要酒精和针线,刚才让他们去抓的药,止血的那碗熬好了就端过来。”
走进卧室,张启山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血迹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有腰间和胳膊上的伤口比较深,还在流血。
张日山把酒精和针线剪刀都放在托盘里,放在张朝雨手边,张朝雨拿出药瓶倒出来一粒药,递给张启山,“把这个吃了。”
张启山伸手把药扔进嘴里,不过片刻,张启山就脱力的靠在椅子上,张日山伸手扶住他,慌乱的问道,“你给佛爷吃的什么?”
“麻药。”
看着张启山身上显现出的纹身,“你把他扶到床上去,我给他缝针。”
张朝雨给他缝好伤口,手上动作十分熟练,伤口上厚敷上药,血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