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在嘉妃的奉承下,倒真是有了争夺后位的心思,葬礼上各个环节都抢着出头,还安排三阿哥领了几项差事,撺掇着他跟大阿哥别苗头。”
沈婳淡定的评价道:“连你都能看出来的事儿,皇上还能看不出来吗?这里面不需要咱们插手,本宫正觉得事多累得慌,她想出头就随她去!”
青荷帮沈婳按摩完了腿,又开始帮她捶肩,闷闷的说了一句,
“奴婢只是看不惯纯妃的作派,主儿是贵妃,她却在您面前摆出一副优越的样子,连带着钟粹宫的下人也敢在丧仪上对其他人指手画脚。”
“怎么了,有人让你们受委屈了?”
沈婳故作惊讶的说道:“就你这天生神力,还有人敢欺负你啊?”
青荷一贯是老实做事,听了这般类似调戏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奴婢能受什么委屈?只是为娘娘打抱不平,要说后位,明显是您更合适!”
沈婳拍了拍她的手,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本宫早就说过,储秀宫里的人不能提这种话,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宫里头。”
“合不合适只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咱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荷惜一脸赞同的说道:
“还是娘娘有先见之明,咱们储秀宫就没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