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学生家长怒气冲冲的围着自己，大喊要自己陪葬的模样，钟首有些懵。

哎不对，这又是什么操作？我也是受害者，也是被阴了的啊？你们不去找杀你们孩子的凶手泄愤，怎么让我陪葬了？

相比起钟首的一脸懵逼，旁边的牛头将军就显得很平静了：“怎么样，想不通了是吧？”

钟首点头：“是有点。”

“你觉得这次事件你有错吗？”牛头将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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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错？那就怪我没有三头六臂眼观八方，没有及时看破老城隍谋划了数百年的阴谋吧。”钟首有点无奈。

这破事换谁遇上都得遭啊，他又没有什么系统，也没有什么美女仙尊相助，就一个普通小鬼差，能怎么办嘛。

见钟首居然没有被那群学生家长的态度影响，牛头将军有些意外。

他早就察觉到这群人在起哄，是故意把钟首带出来，让他磨炼下的，结果没想到钟首完全不鸟那群人的节奏。

发现已经磨炼不到钟首后，牛头将军也不装了，道:“怪你太善良，怪你是个鬼差，怪你不会伤害他们。”

“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件事不是你一个小鬼差能够左右的？不知道这件事要怪幕后的凶手？他们当然知道，可他们就是看准了你不会对他们动手，看准了你只能被他们欺负，所以就拿你当出气筒，你能怎么办？”

“但凡让杀他们孩子的凶手，也就是老城隍站在这，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信不信？这就是人性啊，小钟，希望你明白这些后不要对人间失望。”

“失望？那倒不至于，道德绑架嘛，只要我没有道德，他们就绑架不了我。”钟首一脸不在意，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并不会因为这些困扰。

钟首现在的反应牛头将军很满意，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走吧，这群人没什么好看的。”

“在人间行走，哪有不背负骂名的？孔圣人都要被骂，就别说我们这些鬼差了，只要没被刨坟鞭尸，那就算他们大恩大德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