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声,秦渝俯身落下,冰凉的唇落在我的唇上,但并没有吻下去,只是贴着,感受到他冰凉的温度,这一次,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冰凉的唇,大概一分钟,才放开我。
“安心,我知道你想问的问题很多,可我回答不了你。”
秦渝的眼神浮上一层淡淡的忧伤,坐在我身边,背靠着床头。
我抚摸着自己的唇,好想问他,刚刚亲我是不是也是疗伤,可我不敢问,毕竟谁接吻只是贴在唇上的。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秦渝扭头看着我,低头伸出手,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手上面,可是我却触碰不到。
“我太虚弱了。”
秦渝回答了这么一句,便闭上眼。
太虚弱了?
我想到秦渝之前说的,安家葬入一个人,他就虚弱一重,那如果虚弱到无法再虚弱,那他会怎样?会死吗?
可他已经死了啊,那就是灰飞烟灭吧?
我吓了一大跳,看着秦渝那苍白无血色的俊脸,我每次喊他,他都出来帮我,这样是不是也在折损他?
“秦渝,我帮你吧。”
我靠在他身边,感受到他冰凉的气息,缓缓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安家藏入一人让你虚弱一重,可我愿意帮你,让你能活下去。”
秦渝没有回我,我扭头看着他,居然睡着了。
我打了个哈欠,靠着秦渝旁就睡了。
秦渝睁开眼,看了眼身边的安心,嘴角微微上扬,想不到有朝一日,也有被她保护的时候。
“你还是和以前那般,见不得我受苦。”
秦渝的手轻轻的将安心眉间的碎发整理好,伸手将安心揽入怀中,闭上眼睛。
一大早,爸妈就请了一辆车来帮忙,拉了一大卡车的东西回乡下老家。
平时坐车两个小时,自己开车一个半小时就到了,我们回村,村长就把我爸给喊走了。
我妈让村里的焊接师傅给我家的铁门给整修,我收拾着东西,三堂伯的东西我放在衣柜里,但是我还是很不放心。
我将箱子和东西分开,打算找个时间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