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大的区别就是有不同的地方，四哥，你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也不要这么重的负罪感，是对是错我们都要面对，日子长着呢！”花小凡说，戳苹果给靳晨吃，也是给靳晨打打气。

靳晨却推开了喂到嘴边的苹果，他不配。

“那份克隆人的资料确实是从我这里泄露出去的。”靳晨说，倒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枕着双手，望着天花板的吊灯，“我现在已经停职了，等调查结果出来就要去坐牢，日子还很长，但是只有判头，没有盼头。”

“四哥，你不要说这么丧气的话，你一定不是故意泄露的。”

靳晨黯然的目光闪过一丝波动。

她居然还愿意相信他。

“四哥，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见面的次数也不多，但是在我的心里面，你和二哥三哥是一样的，打从心底把我当妹子，也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可以信任的人。”

花小凡使使劲，拉靳晨坐起来，“四哥，你一门心思自暴自弃，谁也帮不了你。你这么大个人了，这些道理肯定比我懂得通透。”

靳晨缓缓垂下目光，对上花小凡的视线，格外觉得她的眼睛好清澈，而且充满朝气，看得他那颗像荒漠一样的心，渐渐有了生机。

“这会儿的电视节目一点也不好看，我们去打篮球。”靳晨说。

“好啊！”

花小凡说去就去，戴上帽子，系上围巾，迎着龙都今年的第一场雪，去往离靳晨家不远的露天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