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为什么陈楚河在广府不管有什么条件,有什么事,帝都基本都会满足。
别说扫荡什么黑帮,清理黑社会了,就算是他要屠城,那边都能寄两颗蘑菇蛋来让他扔。
一方面,是他那个位置本来就有的权利。
另一方面,是那些人不希望他死他出事,更希望他搞点大动静、大错误出来,这样好扒他下来。
不过,以他的功绩,除非他把一座偌大的广府给点了,或者把他老家,也就是广府的老表狼省给点了,要不然彻底把他扒下来,那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难。
这话不是陈楚河说的,更不是他臆想的,反而是那群要搞他的人亲自确认的。
陈楚河也明白,他们不能把自己明扒下来,也不敢跟他掀桌子,他自己又不会没事点个广府玩,所以只能慢慢磨,慢慢耗,从小事、小辫子慢慢揪。
就好比钝刀杀人,文火煎心一样。
就看谁熬的过谁。
是他先按耐不住性子,自己跳台认输,甘愿做刀,还是他先在暗中恢复实力,然后回去一锅端?
不过下一秒,戴着那顶丑萌丑萌的丑鱼睡衣帽子,正竖着耳朵听得陈楚河却是黑了脸。
因为他听到了他家大债主的一声叹息和嘀咕:
“唉,早知道就不跟他说那些了,让他平日在家里白天睡睡觉,做做饭,晚上我回来了他玩玩腿,等玩得有点腻了过几年我给他生几个娃,我出去工作赚钱,让他在家带娃多好?”
“啧,反而把他给牵扯进来这麻烦事了。”
“你说我这不是害了他吗?”
“咳咳咳!”
面对苏颜这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话,颜清都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说:
“其实,就算你想瞒也瞒不住啊!就单冲他是万龙军的龙主,以万龙军的情报能力,不说知道你穿的什么苦茶子,那也能知道你什么时候买了什么苦茶子吧?”
提起这事,苏颜的嘴角忽然没由来的抽了抽:“不是,这家伙是真的能查到我今天穿什么苦茶子。”
“靠!你俩都滚一个被窝了,他要是不知道你穿什么苦茶子,那你俩不就完了吗?”颜清笑骂着说。
“说的也是。”
“唉。”
苏颜轻叹一口气,说:“要是他不是什么万龙军龙主,什么国科院院士,就是那个比稻草人还要呆的呆瓜就好了。”
“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