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诚实的声音出现在风间的脑海。
“昨天才带他去拔了牙,他要坚持不住了。”
风间却就只是带笑的看着昏暗的和室,“为了让他睡得安详,窗帘都拉得严丝合缝,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既然里面还没有开灯。”风间摇摇头,踩着咯吱叫的木板,朝着楼下走去。
浅井诚实:“……”
浅井诚实沉默一瞬飘了过来盯着风间:“你是想搜魂吗?那我去把他杀掉就好了。”
风间:“……”
这家伙越来越偏执,看来离她再次晋升,并不远了。
“我在楼梯口看了看。”风间看着又洗好一个盘子的几多斧高:“没有光透出来,您的父亲应该还没有醒。”
“不过……”风间狐疑的瞅着楼上,“我好像听到了微弱的呜咽声。”
几多斧高:“……”
几多斧高不动声色放下盘子,用着干净的毛巾把它垫起来,随意的在围裙上擦擦手,“是又说梦话了吗?还是牙痛得厉害?”
“我上去看看,真的很感谢您。”
“不会。”
摇着头,风间就站在楼梯下面,听着踏踏踏的脚步声,就看到几多斧高飞快的跑上了楼。
“父亲?”
他在和室的移门前轻轻的叫,但没有回应,便贴着耳朵到移门上倾听,突然脸色一变。
“父亲!”
他的声音放大了些,“我要进来了。”
呲呲呲呲~
木头与木头的摩擦声传出,几多斧高连忙走了进去,“是疼吗爸爸?”
但没有人回应。
“爸爸?”
几多斧高再次轻声喊了一句,但依旧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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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说梦话了?呼~”
深深松气,几多斧高摸摸榻榻米上的餐盘,“炒饭都凉了耶。”
呲呲呲呲~
木头与木头的摩擦声再起,就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就看到几多斧高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