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屋敷小姐似乎晕车,她上来之后就很少说话,一个人坐在巴士的最后排右侧靠窗的座位上。而我就和矢部大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矢部大叔虽然脾气有点暴躁,但我知道他是个心善的人。”
“路上我们又遇到了三位村子的老人,他们似乎也错过了时间,矢部大叔就骂咧咧的也捎上了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
铃江放下了手上事情,视线凝重望来。
“我们在进山的路口,看到了三个人影。我远远的见到中间被架住的那个人有点眼熟,他的身形真的很像我上学时候遇到的一位先生,特别是他黑色的打扮和长长的头发。”
风间颔首。
把磨成粉的咖啡装在咖啡机的漏勺里,用自带的压板轻轻按压,铃江的视线柔和下来,看向了几多斧高。
“当时矢部大叔似乎来了脾气,他不准备再接上那三个人,但我很想确认被架着的人是不是我找的人。我就说:还是停一下吧!都到了山路口,出现在这里的就只会是村庄的人。再说外面还那么冷。”
“没有办法,矢部大叔停了车,但似乎他很生我的气,在问了那三个不是村庄的人去哪儿却没有得到回答之后,他就不再说话,只顾埋头开车。”
“上车的三个人好像都喝了酒,我努力的分辨着中间那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是不是我寻找的人,但他却始终一动不动的垂着头。没有办法,我就开始和他们搭话。”
“但中间那个人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有架着他的两个人回答我。我很想知道东京都发生的事情,我就问了他们。他们却说他们是新泻县的人。 ”
看着压得平整的咖啡,铃江似乎陷入无穷无尽的回忆,可是很快,她就摇了摇头,起身,把咖啡机预热,倒掉前一杯水,然后装上漏勺。
“后来的山路很不好走,遇到狭窄的大弯就需要我下车去指挥交通。”
“当时的月亮很圆也很大,就像要落下来似的,把路照得亮堂堂。但我还是打着手电,给矢部大叔做着警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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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动作在此时忽的一停,她偏了头,看向风间。
“变故突然就在此时发生。”
“我正招着手,示意矢部大叔把巴士往内侧开,巴士却一个转向朝外就冲下了悬崖。”
“我当时就站在崖壁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片都没有信号。我很害怕,就往着村庄跑,想要寻求帮助,却迷迷糊糊的晕倒在路边。等我再次醒来时,就已经躺在了妙屋旅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