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说的。听说1991年的时侯,有位姓鲁的上门女婿,做生意挣到钱了,不顾村里人相劝,非要跑来盖起楼房住,打算拿来出租挣钱。楼房刚盖好,家里九口人就死了六人。”
“六个人怎么死的?”
“车祸死了两人,一个小孩掉到水里淹死,一个被疯狗咬死,一个患上肝癌死掉,另外一个发疯自杀。”
二中队长洪机胜熟悉地理,指着屋后的山边低声道:“秦队,那边都是坟墓群,果林也是分散不少老坟墓。当年建起这幢楼房,有两位工人被坠落的砖头砸死,其中一人就是宏江县的农民,是我姨妈的亲戚。当时姨妈叫我帮忙,我上来索赔的时侯听到村里人说不少怪力乱神,说这块地是埋死人的地方,不适合活人建房定居。”
秦士雄仰望轻吐浓香,冷静的表示:“咱们是做警察,讲究科学证据,不能谈论怪力乱神。宋哥,侯兴财在哪里?”
宋泽宇朝六楼方向示意:“胡友豪打来电话,说是去年他跟侯兴财一起在六楼租住。胡友豪已经搬走了,说侯兴财还住在六零三号房。他已经换了手机号码,暂时联系不上。”
“怎么没叫房东过来开门?”
“卫铁已经打过电话,房东不愿过来开门。”
“赶紧再打电话。”
雷远晋拿着手电筒,照亮门旁的招租广告牌,他拿出手机输入号码拔打过去,却是无人接听的空响。
此时,六楼传来尖锐的咆哮声,好像发狂疯狗似的。
我举起强烈的激光手电筒,朝门窗照射,厉声吆喝:“你快下来开门。”
那人打开玻璃窗,手里拿着钢棍:“你们这帮恶鬼,敢来欺负胡美娅,我会打死你们。”
猜测他的叫骂,说是入梦嫁给他,梦中举行婚礼,岂不是死了魂神入梦。
我尝试胡乱叫嚷:“胡美娅,你死得好惨。胡美娅,你死得好惨。”
他情绪激动得过于奋亢,挥舞起手里的钢棍,打砸外墙上的玻璃窗。
破裂的碎片四处飞溅,哗哗地坠落到玫瑰花丛底下。
我慌得后退到铁艺门前,其它人慌得戴上安全帽或是回避。
借着照射上去的灯光,那人咧牙咆哮,声音撕哑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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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胡美娅,你整天整夜逼我离婚,你想报复我跑去跟别人,我气在心头上才拿绳子勒死你。胡美娅,你不要怪我,不要恨我,我已经去坟前下跪道歉,我已经流泪忤悔。胡美娅,我很爱很爱你,你不能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你生是我的女人,死了是我的鬼,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
隐隐听出其间的意义,我扯起嗓门大叫:“胡美娅,胡美娅,快下来。胡美娅,胡美娅,快下来。”
“该死的恶鬼,你它玛的再叫再叫,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迎着几束强光电筒光的照射,他愤怒把手里的钢棍扔砸下来,人群慌得躲到高耸的墙壁,我侧逃到东侧的院子里。
另外从屋里拿来砍刀和鞋子,从窗台前打砸下来。
洪机胜大感不妙,躲在铁艺门侧:“卫铁,他是谁?”
“不知道。”
“谁是胡美娅?”
“不知道。”
秦士雄摘掉嘴里的香烟:“他是不是精神失常的病人?”
“不知道。”
一无所知,仅从反常的言语举动之中,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人。